《山海经》是一部记载怪兽的上古奇书,书中的怪兽图像早已经失传,令人觉得十分可惜。然而在九元岗遗址发掘工作开始后,一部《升天图》的出现,居然令《山海经》怪物图像得到了复原。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如果您想知道,就让小编来为您揭秘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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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国古代文化辉煌灿烂,祖先为我们留下了许多重要的文化遗产,其中就包括一些特殊的书籍著作。《山海经》是古代经典著作,它的产生年代存在歧义,一说其成书于汉代,由刘向父子所著。二说该书的创作者为大禹,是其治理洪水后集国家之力创作的一部地理性著作。
时间可以抹杀一切,《山海经》无论成书于夏朝还是西汉时期,都距离现代极为遥远,故此在数千年的传承过程中,其内容往往会大幅度失真,最后在以讹传讹中产生某些谬误。
《山海经》中的内容究竟是什么?想必不少读过该书的读者都会脱口而出,书中多数内容都是在描写怪兽。诚然,在整部《山海经》中,描写怪兽的部分极大,简直是一部“史前怪兽大全”。但是一个问题也随之出现,《山海经》中描绘的怪物形象,是否也会因为漫长的时光变迁而产生变化呢?
一直以来,古今画家们都致力于复原《山海经》怪兽图像,他们通过阅读书中内容,依靠自己丰富的想象力,在纸上勾勒出不同怪物的样貌。不过从实际角度来看,无论是古代名家执笔还是现代业余画家的手绘,绘制出的怪兽图像都存在极大的臆想性,虽然其勾勒方式都遵照《山海经》原文,但原文是否真的是“原文”仍有待考察,如此一来,在错误的不断堆积过程中,《山海经》怪兽的图像会变得更加离谱,成为真正令人难以理解的“怪物”。
学界对于《山海经》的研究较为理性,认为《山海经》本身虽然荒诞不经,但古书中也曾有过对其只言片语的记载。专家们认为,《山海经》作者是大禹的说法较为靠谱,大禹在统一中原之后,曾铸造九鼎以象征权威,九鼎也各自代表着九州。相传大禹命人制作九鼎时,故意令工匠将九州之图刻于九鼎之上,并绘制各地物产及动植物,以此为后代君王作参考。正因如此,专家们才相信,《山海经》应该就是九鼎上的图案及文字内容,它们虽然失传,但仍有人亲眼目睹过。
目前考古界一直推崇“《山海经》两晋未亡论”,晋代学者郭璞曾经专门为《山海经》写过注释,田园诗人陶渊明也在作品中坦言,自己曾经见过《山海经图》。经过学术研究发现,二人的确没有说谎,故此考古学者推断,至少在两晋时期,《山海经图》仍未失传,其真实度极其可信。
年春季,山西省忻州市的一项考古发现,为《山海经》怪兽图像的复原工作带来曙光。位于忻府区北死逢家庄村附近,一座九原岗墓葬群正式出土。通过考古发掘得知,该墓葬群保存程度较好,虽经过盗墓贼破坏,但其内壁画却未被损毁,具有极高的研究价值。考古专家对古墓壁画进行专业保护后,开始了系统性的研究工作。在一幅名为《升天图》的壁画中,考古专家们发现了类似《山海经》怪物的图像,并通过诸多证据证实了其形象来源于《山海经》。
《升天图》内怪兽形象究竟有哪些呢?我们可以对其进行简要盘点:
驳:出土于《升天图》西壁,肩生飞翼,口衔幼虎,奔跑姿态矫健优雅。《山海经》记载“其状如马,其音如鼓,其名曰‘驳’,专食虎豹,可以御兵。”古人一直认为它的出现,意味着息弥刀兵,制止战争,属于祥瑞之兽。
疆良:出土于《升天图》东壁,一头人形半蹲怪兽,血盆大口,正吞食一条斑点蛇,蛇身后半挣扎半缠绕在怪兽的右臂之上。《山海经》说“大荒之中,有山名曰北极天柜,海水北注焉。……又有神衔蛇操蛇,其状虎首人身,四蹄长肘,名曰疆良。”二者描绘情景极其相似。
风伯:出土于《升天图》东壁,是一裸体神人,仅着“丁字裤”,长发后飘,右手攥一口袋,向前狂奔。《山海经·大荒北经》谈到蚩尤作兵伐*帝,请风伯雨师,纵大风雨。雨师的形象也在其中,他是赤身*面的神人,双手捧一水瓶于龙首之上,座下有一兽身蛇尾的怪龙,龙额头有一角,鼻头又生一角,口衔瑞草,臀有火焰宝珠。更有趣的是,传说中的“雷公”也在其中,《山海经》称雷神是“龙身而人头,鼓其腹”,画中的雷公同样是“若力士之容,左手引连鼓,右手推椎,若击之状。
九原岗出土壁画的意义重大,它让《山海经》的内容得到了极大的丰富,也为后人阐释了一个简单的道理,即研究学问不要钻牛角尖,而是要灵活多变另辟蹊径,如此才能取得更大的成就。
参考资料:《九原岗遗址发掘纪实》山西出版社出版沃正弘著
文澜海润工作室主编文秀才,本文撰写:特约历史撰稿人:常山赵子虫